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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 水 之 博

勘破红尘万千事,难舍心间一点柔。

 
 
 

日志

 
 

【原创】写于一九九六年:我有泪(下)   

2009-08-24 15:45:25|  分类: 过去的事 |  标签: |举报 |字号 订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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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天气炎热,做什么事情都没劲,包括写博文。我想不光是我,我的朋友们,悔孩儿,启沉子,半面之缘,QD鹤城等等,都和我有同感吧,不然也不会老长时间不见新品。更有甚者,一路花开竟然连博客都锁起来不让我们看了,真是让人气愤。

     当然了,也有一些好友,僻如麦咪,僻如黑天鹅,僻如语过添情,僻如蕉月听琴,僻如静海闲人等等,他们仍是孜孜不倦,辛苦耕耘,时时给我们带来快乐和感动,在此我要衷心的谢谢他们。

     但是,老是拿不出东西给朋友们解解乏,也是一件异常痛苦的事。恰巧的是,今天下午,我正在重复着前面所说到的苦恼,无意中翻翻抽屉,竟然发现了一个陈旧的本子;无聊地翻开本子瞎看看,竟然又发现里面写满了字;仔细看看那字,终于惊讶起来:原来这个本子竟然是我1996年时候的一个日记本,上面清清楚楚地记载了我在前面的日志《易水十七岁诗/我的所谓“初恋”(<往事>十五首)》(地址:http://yes-1998.blog.163.com/blog/static/6319380120086574015233/edit/)里所述说的事情。

    只是那时年幼,文笔未免幼稚。然而仔细一想,这不是正可以原原本本地复制当时的情景吗?于是不畏鄙劣,勇敢地拿出来与大家共赏。

                                                            三、 谁在痴痴的等

那天的交流就这样过去了。对于结果,我虽然很失望,却也无可奈何。十八岁的王易水是个面皮很薄的青涩少年,对于恋爱的经验只有在金庸大侠的小说中有所汲取。然而郭靖与黄蓉以及杨过小龙女,好像都是一见钟情水到渠成的角色,他们的经历对于我的这段濒临灭亡的“爱情”似乎毫无裨益;至于令狐冲,死追了岳灵珊那么多年竟以惨败告终,那更是万万不能借鉴的,况且也并没有一个美貌的尼姑倒追我。

以后的几天里,我们稀稀落落的也有些话说。当然只是一些无关痛痒的话题,并且很有些不自然的氛围。

这时的我,一边在和她不自然的东一句西一句,一边竟还抱着一份很天真的幻想。我心想也或许她是在考验我呢?看我的心是否能持之以恒。我又想我在上次寄给她的信上不是约她星期六在南海广场见面的吗?虽然她已劝我不要心存幻想,但是到那一天她如仙女般忽然降临在望眼欲穿的王易水面前也是大有可能的。

于是,我忽然就发现她的笑容变得神秘起来,她的每句话每个动作似乎很随意却又好像含有深意。

就这样,在忐忑不安的惶恐与期待中,我度过了四天的时间,一直到九月七日那天。

一九九六年的九月七日,那是一个天空很阴沉的星期六。下午2:00,我准时来到了南海广场,来寻找我心中的最后一点希望。十八岁的王易水很痴情,很天真,但是并不傻。他的潜意识里也很能认定,她是绝不会到来的,但就是不愿意承认;他知道等到她的概率或许只有百分之一,但是谁说百分之一就不是希望了呢?

天空下着细细的雨,广场上的地面湿漉漉的。我毫无目的地一圈圈的围着中间的那个雕塑慢行,周围有撑着雨伞的行人匆匆而过。我并没有撑伞,因为我觉得那样会影响这凄美的情氛,我当然更没有躲避,我期待着仙女从天而降的时候能看到我傻傻的诚意。

我就这样沐浴在五千年海安古城的细雨中,感觉着心中的希望一点点的被雨水冲散;我忽然就很想这雨能下得大一点,更大一点,不是有那个谁谁谁说过吗,大雨可以冲走一切的忧闷。

可是连这雨,也不原意来配合我这浪漫的忧伤,它竟一点一点的慢慢变小,终于完全停了下来。

我失神落魄地坐在喷泉边的台阶上,一任身上的衬衣湿透。

广场上的行人渐渐的多了起来,不断有成群的或孤单的人从我身边走过,他们有的诧异地看我,有的直接无视。间或有几个相熟的,便停下来和我打打招呼,片刻又走。

天色渐渐有些暗了下来,古老的海安县城的路灯不知什么时候的竟齐齐亮了起来。我知道终于完全没有希望了。

我原本以为自己会很痛苦。然而当这一刻真的降临的时候,我却惊讶地发现,我的心里竟是出奇的平静。

平静,而且安祥。

我静静地注视着周围的一切,注视着这宽敞的广场,看着广场上的人渐渐变多,变得热闹;有许多的大人,携着小孩来游戏。那些个小孩欢快地在我的四周尽情地追逐,伴着稚嫩的笑声;有个调皮的小家伙爬上了假山,爬得高高的却不敢动了,我便走过去,微笑着把他抱了下来,也因此得到了他奶奶的一份谢意。

夜更深了,我依旧微笑着,悠闲地欣赏着孩子们淳朴的快乐。身上的衬衣早已经干了,却忽然间有人喊我的名字。

我的脑海顿时变得混乱,难道……,很机械地回过头去看,带着十分的紧张。

原来竟是启沉子。

他朝我邪邪地笑,并且过来拍拍我的肩膀。

他对我说道,去吃饭吧,一会儿一起去看录像。

我说,好的,谢谢。

……

那天晚上我们一直到十二点多钟才从录像厅回来,在宿舍门口,很不幸地被朱之云截住,并且很铁面无私地把我们的名字记了下来。害得我们第二天帮他剥了半天毛豆,才把我们的名字杠掉。

                                                                  四、   平度

从那天以后,一直到九七年七月去实习,我和她又在一起度过了近一年的光阴。在这一年时间里,我们的关系竟又变得平常。我们并没有反目成仇,有时竟还在一起说些笑话。

有一次她问我想不想学电脑,我说想。于是她便教我五笔字输入法。只可惜到现在也没学会。

又有一次,我们正谈着些什么,她就忽然问我恨不恨她。我说不恨。她说真的?我说当然。她便一脸不可思议的神情瞧着我。

再有一次,她终于告诉我,为什么在暑假里给我寄了那么一封绝情的信。她说,我寄给她的六封信中的一封,被邮递员错送给了她们村一个跟她同名的女孩。那女孩看过之后,就交给了她妈妈;她妈妈看了之后,当即大怒……

我不知道她说的是不是实情,但大伙儿为了易水的面子着想,就姑且信之罢。

                                                                                         原作于1996.10.01

                                                                                         修改于2009.08.24/易水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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